Monday, June 28, 2010

不可以

各位聽衆晚上好,接下來為你播放的是,
許茹芸的[給我一分鐘不想你],
音樂開始響起,我的思緒也跟著聆聽,
[第一秒鐘開始認識你,我的溫柔再也不實際。]
[快樂很容易,悲傷很容易,為你。]

輕快的旋律,但不知怎的,就是莫名的讓我又憂傷起來。
我一個人駕著車,在居鑾的街上鬱悶的繞著。
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夜晚,沒有他的陪伴,我獨自重溫著。
我把車停在一貫停放的地方,然後聼著還在播放的歌。
[愛讓人窒息,給我一分鐘不想你]
[然而被愛拘禁,無法逃離]

今天是沒有雨滴的夜晚,但有淚滴的夜晚。
我不曾想像會有那麽一天,我們的分離,還可以保留所有美麗。
他的傻氣,他的溫柔,他的浪漫,他的自信,
他的眼睛,他的淚水,他的雙手,他的背影,
全都在我腦裏,不曾搬出,只有每天定時整理,清理。
我只想保持清晰,保持甜蜜,保持他在我心裏一定的定義。
夢,也許醒了就不再記起,回憶,也許傷過就選擇忘記。
什麽時候,做過的事可以維持感覺,說過的話,可以記在心裏。
我想,只有紀錄吧。所以,我繼續紀錄著我們有過的點滴。

[傻瓜,你今天笑了幾次啊?]他微笑的問著我,然後左手像撫摸小貓一樣撫摸著我的頭。

[一次吧,怎麽拉?問這樣奇怪的問題。又想干嘛拉?]我皺起眉頭,凝望著他。

[呵呵,沒有,因爲你很少笑啊,在想你的笑點爲什麽總是那麽高?]他突然轉換認真的表情,給我一個疑問句。

[喂,不是我笑點高,是你每次都不懂怎麽逗我笑,我才沒有笑啊。]我也被這莫名其妙的問題給弄昏了頭。

[沒啊,你剛不也是說 今天才笑了一次嗎?那我可要看是哪個好命人可以逗你笑了。誰啊誰啊?]

[沒有特別的誰,是一半的自己,一半的你。]我給了他一個面無表情卻自然說出的表情。

[我? 我又怎麽了啊?不會是夢到我做了什麽蠢事吧?]他的眉頭還是沒有鬆懈。

[哎喲,不是拉,是我早上起來時,聽到你的
[咕咕咕,快起床!給你一分鈡賴床,在這一分鈡裏,就讓我的聲音來陪伴你吧,親愛的,我不在你的夢裏哦,所以要快快起床,才能和真實的我製造回憶的夢哦,咕咕咕,快起床!時間快到了,剩最後的十秒,讓我說最後一句吧,我的寶貝,我愛你噢]電話鬧鐘聲。我就不自覺的會想笑。]

[噢? 是嗎?是嫌我太囉嗦嗎?還是太白癡?我可是每天很認真想内容然後錄製給你的耶。]他孩子氣的望了我一眼。

[不是不是,是很喜歡,很開心,很甜蜜,很幸福,很喜悅的笑,傻瓜。]我笑了,不停的笑著。


如今,只剩他的聲音能給我最直接的溫暖。
聼著他的認真,聽著他給我的愛。
我笑著哭了,哭著笑了。

淩晨一點了的居鑾,我繼續閒逛著。
[反覆彈著激烈的鋼琴,渲洩心中憤怒的聲音]
[別相應不理,別那樣自私,來去]
[百葉窗外陽光在嘆息,笑我如此虐待著自己]
[我不想說明,愛情的神奇]

如果縱使美麗,也只剩回憶,那還有值得珍惜的意義嗎?
----------有。
所以,給我一分鈡不想你
----------不可以。